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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minant

  • 作家相片: Fish New
    Fish New
  • 2019年2月12日
  • 讀畢需時 11 分鐘

  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戴倫斯的無理取鬧了,安提俄佩即使真的生氣了有什麼用嗎,尤其是在身體沉浸於快感的時候口是心非就變成了慣例。

  「對不起。」   他的聲音聽起來懊惱又性感,安提俄佩緊閉著雙眼,擰眉將臉埋進枕頭裡好讓自己不悅的情緒使對方產生一些愧疚感,可戴倫斯的話語和喘息反而表現得比她還無辜,他隨著女人的趴姿起伏著臀部,龜頭一下下頂在嫩穴深處的敏感點上,隨著粗熱的快感摩擦在穴口上她的悶哼被壓在枕頭裡,戴倫斯雙手撐著床鋪低嘆,他低頭吻過她的後頸與肩膀。   「別忍住,好嗎……妳可以叫出來。」他說,然後挺起身子,貪得無厭地用雙手掐了下女人白皙的臀部,留下了淡淡掌印,戴倫斯雙手扶著她的腰際之後用力地抽送了起來,交合處既濕潤又黏滑,抽送的水聲與熱度讓他仰頭嘆息,他知道他會先射一次,接著他會再跟她做好幾次。

  安提俄佩發出慍怒的吼聲:「強姦我很好玩是吧?!普萊斯頓!」她抬頭憤怒地說完之後又因為無力感而酥軟地倒回原位,發出的低鳴聲像是哀號與呻吟的結合,眉頭仍然緊擰著,她沒辦法反抗,她無力反抗,最近一直工作好不容易能回家休息了,結果回到家還得繼續身體勞動,安提俄佩非常憤怒,憤怒得想哭。   而在聽見女人如此叫喊後戴倫斯微瞇著雙眸,他注視著安提俄佩趴在床上、雙手緊抓床單發出陣陣不滿悶聲的模樣,隨著加速的頂撞她的聲線就越來越強烈,可以說是越來越生氣的叫聲,可這戴倫斯更加興奮,他真是愛死這女人明明有能力推開自己卻仍舊任人肆虐、只能發著脾氣的模樣。   最後頂送的幾下他撞得極深,讓安提俄佩叫出了哭腔,戴倫斯沙啞低喘的同時射精在她的穴內,一波一波精液衝出的時候他忍不住顫抖,射完之後他還捨不得退出溫軟的小穴,再度低身吻過她的耳後。

  「對不起……」戴倫斯小聲地道著,聽來就像在忍住哭泣一樣,安提俄佩癱軟在床上,因人的道歉而無力的稍稍睜開雙眼,她沒力氣回應什麼,做完一次就已經累得想陷進床裡繼續昏迷,即使她還沒高潮。   戴倫斯抽出她的體內後抓住女人的肩膀,溫柔的將人翻身,安提俄佩這時才能好好地正面看向他,為何這男人看起來比自己還要更加疲憊?   他低頭吻過她的臉頰,蜻蜓點水似的像是無意識做出的討好動作,仍在微喘的氣息撫過耳邊,安提俄佩因鼻間的空氣沾染上不同的氣味而擰眉。   「小普勒,你去喝了酒?」雙手按住男人的胸膛推開、她皺著眉問,而戴倫斯則是愣愣的望著安提俄佩,不知為何她有激烈反抗的態度而毫無頭緒的開口:「對……?」

  「你怎麼去喝酒了?!你不是會喝酒的人吧?」方才都面向枕頭讓她對男人的改變沒有察覺,面對面之後安提俄佩立刻發現到戴倫斯的異常,尤其是那明顯得要命的酒精氣味,她瞪視著他,像要說教的眼神:「幹什麼喝酒!而且還喝了不少的樣子……你吐出來的味道都是酒味,噁心。」   「咦……可是我喜歡妳喝完酒後嘴巴裡的味道……」被如此指責的戴倫斯因無辜而呆愣的垂下眉道著。   「你喜歡我又不喜歡。」安提俄佩坐起身後皺著眉說,「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去喝酒。」   「同事約的……我覺得下班很無聊就去了……」他搔了搔頭,視線朝下飄移:「想說妳還不會回來所以就隨便的喝,結果回到家就看到妳在睡覺……太想妳了……哈啊……下面就好漲……」他單手按著臉,閉上眼吐出的話語滿是痛苦與慾望。   這男人怎麼總是那麼笨啊。   安提俄佩對他這副模樣感到憐憫與疼惜,也察覺到自己也太寵他了,但沒辦法。

  她看見對方又誠實地勃起了,明明她什麼也還沒做但戴倫斯肯定是發狂地想做些什麼而暴露了企圖。安提俄佩垂下眼簾,伸出左腳腳尖輕戳在他的陰莖上,戴倫斯輕顫後望著她,而安提俄佩則是一臉悠然的用腳掌緩慢地上下摩擦著那挺立又濕潤的肉柱。   「拿我的衣服過來。」她說,抬起紅眸用命令似的眼神看向戴倫斯:「衣櫃最右邊的那件,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他沒有要提出疑問或是拒絕的意思,大概是因為用腳按摩下體的觸感太過舒服讓他產生幾秒不捨,接著戴倫斯才起身走到衣櫃旁,拿了安提俄佩指定的衣服回到床邊,他自動自發的替人穿上。   「呵,一面發情一面替我衣著,真是下流。」安提俄佩在右手穿過袖子時瞧見了戴倫斯稍不見有任何軟化模樣的性器嗤笑了聲,聞言他愣了會,感到羞愧的以手掩住下體後戴倫斯不自然的別過頭:「對不起……」

  「無妨,你就是有那份需求,不是嗎?」安提俄佩勾唇道,她跪起身扶住戴倫斯的左肩,凝視他抬頭望著自己的臉龐,「而且是只對我才有的需求吧?我的心胸可是很寬闊的,所以不會對你有任何懲罰。」   她穿著紅與金布交織而成的貴族禮服,渾圓的胸部以紅色絨布托著,長長的下襬開衩到大腿,布料上的金色紋路與花朵都因燈光與安提俄佩的任何舉動而微微閃爍。   戴倫斯望著她寫著高傲而遊刃有餘的臉,不知怎的打從心底感到安心和無藥可救的依賴,他微啟著唇輕語:「女王……殿下……」帶著敬意與愛意的稱呼。   「嗯哼,知道該聽話了?」安提俄佩無預警下輕撫男人的陰莖,所有震顫與青筋的脈動都傳到了她的掌心,她微笑著撫弄著性器表面,像是指尖滑過豎琴琴弦、感受與彈奏那般細膩,不斷被撩撥神經讓戴倫斯幾近無法呼吸。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性僕,普萊斯頓,畢竟只有你做得比其他人要好,而我也很看重你哦。」另手輕捧著男人的臉頰,安提俄佩輕聲道:「你呢?你的想法是如何?」   「……榮幸之至。」戴倫斯沙啞又艱困地回答,她的手反覆玩弄他的陰莖實在很難讓人保持神智,尤其是安提俄佩的態度——他從不抗拒任何角色身份的玩法,正是因為這女人總是能完全滿足他。可惡,他的確是在酒醉的狀態下需要她領導一切啊。   「非常好。」她微笑著雙手環抱住男人的頸項,用跪姿稍稍張開了雙腿,「現在,把你剛剛射進去的東西弄出來。」

  戴倫斯不作多想,左手攬住了她纖細的腰段、右手便撫進裙底,沿著大腿內側來到了濕潤與軟嫩的花蕊,他伸出中指指尖蹭過陰唇外側,接著加入食指愛撫溫暖的花瓣,待手指夠濕了之後才緩慢地進入了蜜穴裡頭,安提俄佩細細呻吟並且輕顫著身體,他望著她享受的表情、一面將射得極深的精液扣弄出來。   粗糙的指節摩擦著內裡與指尖按上的敏感處都讓她止不住喘息,太過舒服的撫弄使安提俄佩徹底酥軟,戴倫斯將她摟得很穩以不至於重心不穩而跌倒,白濁流過他的手指接著滴落在床舖與她裙襬的一角,濃稠又帶點透明的液體沾在腥紅的布料上特別顯眼,像在說著他正大剌剌的玷污安提俄佩高不可攀的神聖一般,興奮地使戴倫斯緊擰起眉。   「好了是吧?」在見戴倫斯用眼神示意之後安提俄佩微笑道,她的臉頰帶著紅潤,看著他的眼神既滿意又是深深的不足,她坐在床緣張開腿,指尖撫過下腹,安提俄佩用著撫媚的姿態命令:「幫我口交,在我說好之前不准停。」   戴倫斯向來都很順從,在今夜更不可能抗拒她任何指示。他雙膝跪地,臉部貼近了她滿是荷爾蒙強烈氣味的私處之後便張口含住,舌尖逗弄著陰蒂的快感讓躺在床上的安提俄佩叫出聲來,他用唇瓣摩擦軟嫩粉紅的陰唇,舔舐流出絲絲愛液的穴口,將她的私處全部用嘴悉心服侍,只要他越是激烈她的身體就越加緊繃,戴倫斯知道她接近高潮,便用舌大面舔過陰唇與陰蒂加以撫弄,她抓住了他的頭髮,舌尖戳弄陰核時安提俄佩挺起了腰部顫抖,她的高潮沾滿了他的嘴,戴倫斯閉上眼吸吮溫熱黏膩的淫液後將之飲盡。   被高潮餘燼淹沒全身使安提俄佩暫時癱軟在床上,她在喘息中回過神之後伸手輕推對方的頭示意停下,在戴倫斯迷茫的視線看向自己後她以左腳指尖輕抬男人的下顎,「過來這裡。」她勾起唇角氣音道,戴倫斯便受牽引一般起身,爬上床之後壓在安提俄佩身上。   「撐好,不准亂動。」她說,接著抓住男人勃然的性器上下撸動,安提俄佩聽見對方短促地道抽了一口氣,這敏感又可愛的反應令她挑起眉,向上望著戴倫斯滿是難耐苦悶的臉龐,她輕聲開口:「很難受是嗎?想射了?」

  「想……」戴倫斯低沉又痛苦地道著,不用說她也感受得出來,握著陰莖的掌心與指節沾滿了透明溫熱的前列腺液,硬挺的肉柱隨著她每個撫觸就會刺激到神經深處似地顫抖。

  對上那緊盯著自己、染上情慾而朦朧的碧綠雙眸,安提俄佩的惡趣味可遠遠尚未用盡,她故意在戴倫斯的視線下做出好似無意間舔唇的行為,接著空出的另手勾住了胸前的禮服布料後緩慢地往下拉,露出了白皙渾圓的乳房,粉嫩挺起的乳尖還隱隱約約地被衣服遮掩,戴倫斯的粗喘灑在她身上,他再也按耐不住、就要張嘴咬吻眼前美味的身體。

  「不行。」安提俄佩輕聲道,在戴倫斯低頭的瞬間:「我沒有准你吻我。」

  「……嗯、嗚……」戴倫斯緊皺眉頭,撐著床鋪的雙手抓著床單,看來要因發狂而忍耐的情緒完全透露在他閉上的雙眼與喘息上,安提俄佩越是看著對方忍耐的模樣越是興奮,她輕笑兩聲,以食指與中指指尖滑動著濕潤的龜頭,撫過邊緣之後將頂端夾在手指的夾縫之中。

  「你實在太好懂了……愚蠢到令人於心不忍。」她說,垂下眼簾一改握住陰莖的手勢,接著快速地套弄起來,突來的行為讓戴倫斯顫著氣息呻吟出聲,安提俄佩瞇起雙眼、語氣既是憐憫又是鄙視:「射啊,你就是想射在我的身上對吧,就像抬腿撒尿隨處留下痕跡的野狗一樣,把有關我的一切全都染上你的氣味你才滿意,不是嗎?我的絲襪跟高跟鞋……你好好地玩過了呢,嗯?喜歡是嗎?下次你可以跪在客廳等我回家,我會好心的走到你的雙腿之間,好讓你下流的肉棒幹我的腳踝。」

  戴倫斯激烈顫抖的同時淫叫溢出了嘴邊,他在女人的掌握之中射精,精液噴在安提俄佩被長裙掩蓋的腹部上,他完全止不住快感的浪潮持續射了三、四次﹐白濁液體黏膩地在頂端小口和她的手指之間牽起絲,戴倫斯重重喘息、就要因為失神而倒下身體,但安提俄佩的輕笑聲將他的神智拉回。

  「射了好多呢,是不是舒服到快死了?」安提俄佩輕舔沾在手上的精液,在戴倫斯的眼神好不容易聚焦回自己身上後她推開了對方:「坐好。」她簡短地命令道,接著起身走到床頭旁的櫃子,打開第二個抽屜後拿出了個戴倫斯從沒見過的道具後回到床上。

  「嗯?想問這是什麼嗎?」見戴倫斯無力的眼神追蹤著手上的東西她微笑道:「阻尿器喲,呵呵……不用怕嘛,我會很溫柔的,會讓你覺得很舒服的。」

  戴倫斯的抗拒意味明顯,但他實在沒有力氣做出任何抵抗的舉動,只能看著安提俄佩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她一手把玩著還保留些許硬度的陰莖、一邊扳開阻尿器上頭的銀色圓環,伸舌將有著淡淡波浪起伏的銀棒給舔濕。   「放鬆。」安提俄佩氣音道,這樣的指示令戴倫斯全身起了股異樣的顫慄,他就這麼看著女人將阻尿器的棒子抵在龜頭的水穴邊緣,「會很舒服的……好好享受吧。」

  銀棒插進去了一截便讓戴倫斯叫出聲,強烈刺激尿道的感覺讓他只得發出無辜呻吟,但他根本還沒完全適應,安提俄佩便用拇指壓著銀棒全部插了進去,戴倫斯差點要因為這不知是快感還是痛感的刺激昏死過去,意識不清中還能聽見女人愉快的笑聲。

  「呵……真棒啊,不是嗎?」她微笑道,用手指輕夾住陰莖好讓戴倫斯能看見自己的性器被插了道具的模樣,不知該說羞恥還是害怕,在安提俄佩的掌控下他總覺得自己是待宰羔羊,但這女人總是很快就能告訴他這種想法是錯的,因為——

  「嗯……呼……很舒服?喜歡嗎?呵呵……」安提俄佩捏住扣環使銀棒在陰莖裡的尿道來回摩擦,戴倫斯張著嘴無助喘息,原本太過刺激的感受逐漸變成快感在他的全身上下搔弄著,他頭向後靠著床頭,隨著身體顫抖唾液流出了嘴角,眼神因撫觸內裡深處的溫度而失焦。

  穴口總覺得熱得發燙,摩擦在裡面的波浪起伏總會順過他每根焦躁的神經,原來安提俄佩被插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感覺?真的好舒服……這要是上癮了該怎麼辦……戴倫斯不再壓抑,隨著安提俄佩的抽插他呻吟出聲,喉結因而上下滾動,生理性的淚水凝在他的眼角。

  「你知道『鴉俘』嗎?你知道的吧,你曾經看過那本書……沒錯,『家畜人鴉俘』。」安提俄佩輕柔地道著:「人體被改造之後變成活體的工具,供給貴族隨時隨地能夠排泄……不覺得這是一個很棒的工具嗎?而且還能感知主人的狀態給予主人想要的撫慰,無論何時何地,都能享受到做愛的快感,真棒啊、不是嗎?」

  她將銀環往下壓,圓環就這麼扣住了龜頭冠溝固定,安提俄佩跪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戴倫斯:「你是專屬於我的鴉俘,一生都是我的工具,你該感到榮幸,這麼一來你下賤的一生可有了不同凡響與特殊的意義呢。」

  絲毫不管陰莖上還插著阻尿器,安提俄佩雙手扶著男人的腹部,將臀部下壓之後便讓陰莖進入蜜穴裡頭,隨著緊縮的熱度與似乎被壓得更裡頭的銀棒戴倫斯咬著唇發出吭聲,她則是在坐到最底之後呼出了口氣,抬起紅眸望向同樣滿臉通紅、汗水淋漓的男人。

  「你沒有名字,畢竟工具就是工具,你得為我的任何反應負責,你得光看我的眼神就知道要撫摸我的胸部還是替我口交,看我張開腿的姿勢就得知道我要你插的是陰道還是屁股,只要一出錯我就會把你關進籠子裡,讓你做為食物的我的排泄物都吃不到,有很多鴉俘能代替你,你可得努力一點,知道嗎?」安提俄佩撐著他的身體開始激烈地抽插起來,交合處滿是淫液、使淫蕩的水聲縈繞整個空間,隨著上下擺動她的乳房也輕輕晃動著,戴倫斯著魔似地聽著對方的警告、望著人享受的表情伸出雙手扶著女人的腰段,配合著對方的動作輕抬跨下。

  「我愛……」

  「尿壺會說話嗎?」就在戴倫斯即將讓話語脫口而出時安提俄佩的紅眸一瞬間貼近瞪著他,見男人挫敗又驚覺自己犯錯的表情讓安提俄佩快樂地大笑出聲,她上下擺動的動作更加激烈,「就連這種時候都想告白?!你真的好蠢——蠢到令人嘆息、令人扼腕、令人胸口發疼,在我的命令之外你不准有意識地對我做什麼,不准對我告白,不准說話,不准移動,不准自慰,不准飄移視線,安安靜靜地待在你那容易生灰容易被遺忘的小角落,等著我每天對你的指示,聽清楚了嗎?這種基本居然還要我來教,你是不合格的鴉俘,比賤種更卑賤的垃圾啊。」

  被人如此羞辱戴倫斯從此噤了聲,但相反地他的陰莖可硬得要命,這分明超出了床第情話的範圍,但正因如此能做到這麼超過的只有安提俄佩,而他,全身全心都愛死了這樣的她。

  「還要好久才會天亮呢……」安提俄佩柔聲說,她伸手輕撫戴倫斯的下顎線條,直至唇瓣,她的甘甜氣息撲在他的臉上,紅眸凝視著那明顯入魔的翠綠雙瞳:「讓我們好好享受深不見底的黑暗吧,我親愛的……可愛又可憐的被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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