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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家相片: Fish New
    Fish New
  • 2018年11月10日
  • 讀畢需時 9 分鐘

  對他們來說他們的第一次做愛根本持續了一個禮拜,從雙雙第一次為對方高潮之後那便是欲罷不能的開始,無論是誰先誘惑對方、或是誰先去觸碰誰,就像火柴掉在淋上汽油的乾柴一樣瞬間就是燃燒至他們都因為疲憊而睡著之後,但那也只是暫作休息,安提俄佩忍受不了當戴倫斯裸著上身做任何事的時候,而戴倫斯則是認為安提俄佩的一舉一動都是在魅惑自己,他們無藥可救地除了對方的身體之外什麼也不想接觸。

  一週以來只有做愛、睡覺、吃飯、做愛、洗澡、做愛,這樣的循環,直到戴倫斯因為必須為了工作必須從安提俄佩分開時他們才總算清醒,浴室跟臥室總會殘留淡淡的賀爾蒙氣味,讓戴倫斯察覺到與安提俄佩過的這短時間內是多麼荒謬,縱慾到活得像個野獸似的,而安提俄佩也察覺到了這點,他們尷尬地不再提起、回憶、或是直接地碰到對方。

  在戴倫斯回家前安提俄佩換了床單與棉被,接著便深陷床裡頭睡了長長一覺,歷經一週的長時間運動確實讓她累壞了,她從早睡到傍晚連晚餐都想略過,不過手機鈴聲將她給吵醒,看見是戴倫斯打來的電話後她滿是睏意的接起。

  「喂……」

  「喂?妳還在睡?」

  「嗯……」

  「好吧,妳記得吃些東西,我這幾天要住我這邊。」

  「……好。」

  「嗯,就這樣,妳繼續睡吧。」

  「嗯。」

  安提俄佩掛了電話之後倒頭攤回床上,閉眼就要睡去,直到她緩慢的思考察覺到戴倫斯究竟說了什麼之後才睜開雙眼,她坐起身,紅眸環顧著安靜昏暗的室內後最終看向她手中的手機,最後將手機放到床頭櫃之後她躺回了枕頭上,翻身讓棉被包覆自己後閉上了雙眼。

  安提俄佩放任她的男朋友這樣拉開距離持續了三個月左右,途中他們還是會見面、約會,但更多的事情就再也沒做了,戴倫斯似乎有他的考量,而安提俄佩倒是相當無所謂,對她來說什麼樣的煩惱最終都會解決,而對於她這種態度戴倫斯是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許照這女人的想法繼續下去才是對的?畢竟她可是活了千年的死神啊。

  「我想……跟妳說聲對不起。」在安提俄佩看著櫥窗內的高跟鞋時身旁的戴倫斯忽然說了句,她轉頭望向他看起來複雜的表情,然後笑了幾聲:「為什麼?」

  「我生前曾經因為自己的性慾而把一段感情給毀了,我是不該把自己的期望壓到妳身上,要妳承受那麼多。」他說著垂下了視線,「以後我會克制的,所以我希望在妳受不了的時候提醒我一下,我會立刻停下來的。」

  「我沒提醒你,對吧?」安提俄佩伸手調戲似的以食指輕輕滑過戴倫斯的下顎,她瞇起雙眼輕輕一笑:「那麼就代表我沒有要你停下來的意思——不過,既然你是這麼想的,我也沒什麼意見。」

  戴倫斯愣著眨了眨翠綠的眸子,然後再度低下視線,無奈的感覺讓他垂下了雙肩,「妳別一味接受啊。」

  「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損失,小普勒。」安提俄佩攤了左手後繼續向前走著:「所以我接受是我賺到哦,你硬要這麼想的話。」

  「不……妳誤會我的意思。」戴倫斯抓住安提俄佩的手腕將人拉回自己面前,安提俄佩有些驚愕的望著他認真的眼神,他直到此刻能夠正視著對方才繼續道:「我是要妳不要逞強,有什麼感受就對我說,而不是妳覺得沒差就沒差,我覺得有差,我想要一個女朋友,但不是要一個不會抱怨、什麼都獨自承受、覺得有另一半就什麼都能扛下的女朋友!」

  安提俄佩睜大紅瞳望著他,她覺得對方那雙明亮的綠眼就要穿透自己似的,而那麼多的認真與誠懇,讓她在一瞬覺得自己似乎沒能接應、甚至沒資格接受這樣龐大的情感,戴倫斯緩慢地鬆了手,讓彼此再度分開了些。

  「我喜歡妳,我愛妳,所以我想疼妳啊,妳了解嗎?」戴倫斯苦笑了下,他的語氣柔和了許多,聽了這句話讓安提俄佩感到一陣害臊,她微擰著眉別過臉。

  「這種話說多了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我也這麼想,所以我才想實際去改變,讓妳也能感受到,而我之所以說出口是因為我還能說啊,我……可是很怕我們有什麼萬一的。」

  「你實在是想太多了。」

  「那也是因為我愛妳啊。」

  她轉頭怒視著戴倫斯的溫吞笑臉,接著安提俄佩便感到沒輒而垂下眉,覺得自己再怎麼樣似乎都說不過這個男人,為何在戴倫斯面前就有種自己千年以來的經歷會被推翻的感覺?這很難讓她接受,即使對於這樣的愛意令人開心,可礙於自尊,她再怎麼樣都沒辦法說出口。

  「我知道了,我會……盡量。」安提俄佩小聲地說著,伸手輕輕勾住戴倫斯的手指,而戴倫斯則是以那大掌溫柔的牽起她的手,他貼近她一步。

  「嗯,那麼今晚可以去妳家嗎?」

  「……我從來沒有不準你來啊。」她噘著唇的模樣讓戴倫斯笑了。

  「我其實想過,妳要跟我分手也是可以的。」戴倫斯一面攪拌麵糊一面說著,讓站在一旁穿了連身睡衣等著吃甜點的安提俄佩頓了一下。

  「當然,我要跟誰交往跟誰分手都是我在掌握啊。」她理直氣壯地回應。

  「然後我會再把妳追回來。」

  「……。」

  「如果將來我們結婚了,未來哪天妳想離婚也沒關係。」

  「……。」

  「我會把妳追回來,然後再跟妳結婚。」

  「你這男人講話真是有夠矛盾……」

  「那是因為我們有大把的時間我才這樣說,要是在人界、我們都還活著的狀態,我才不會這樣說。」將巧克力麵糊倒進模具之後送入烤箱,戴倫斯接著將奶油乳酪與砂糖倒在玻璃碗內,拿出攪拌器將之混和均勻,「要是我們活著,我知道人生只有一次,所以我會小心翼翼不讓悲劇發生,但現在我們是無論過幾百年都不會老也不會死的死神,那想必是會碰到很多悲劇的吧。」

  見碗內已呈現白色膏狀之後戴倫斯再加了酸奶油、幾滴香草精、打了三顆蛋下去後,接著拿著攪拌器繼續攪拌,他低頭道著:「所以我想無論是喜劇還是悲劇,只要對象是我跟妳就好了。」

  「你又能知道你會喜歡我那麼久嗎。」安提俄佩靠著櫃子雙腳交叉,撐著右手她玩弄著金色的髮尾皺眉道,而戴倫斯回以一個充滿自信又滿是調戲的勾笑。

  「妳用了一輩子等我,我就用一輩子愛妳,這合情合理吧?」

  「哼,我們才交往幾個月就說這種大話,你以後會後悔的。」

  「我是不曉得有什麼理由離開身材這麼好、資產又那麼多的女人啦。」戴倫斯聳著肩膀道,安提俄佩聽了這話立刻氣憤的握緊了雙拳面對他,伸出食指指著戴倫斯的臉。

  「你看你!說出實話了吧!這就是待在我身邊的理由吧!因為我很有錢!」

  「是啊,妳的資產真是比烤得剛好的牛排更令人垂涎三尺。」他捏起拇指與食指火上加油的說著。

  「反正你也就只能當個小白臉、到時候我玩膩了就會把你給丟了!最好不要到時候哭著抱我的大腿求復合啊。」安提俄佩雙手抱胸挑釁道,而戴倫斯則是挑了下眉。

  「嗯——不過我想跟我分開會感到孤單的是妳吧?前輩。」他用著以前使用的稱呼道著,露出壞心眼的笑容,這話讓安提俄佩不滿地皺起了眉,戴倫斯繼續道:「不知道之前是誰只因為徒弟不理會就沮喪了一整年呢?」

  「你、你要取笑我嗎!」安提俄佩羞紅了臉,舉手就要喚出武器,但戴倫斯的態度依然平穩,他放下了碗與攪拌器後面向對方,抓住了女人高舉的手腕,並且趁機將人拉到自己面前。

  「沒有要取笑妳,我只是想跟妳說我再也不會離開妳了,所以相信我的話……好嗎?」他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安提俄佩仍是皺著一張臉,她不甘心地搥了戴倫斯的胸前一下,而這力道硬是讓他踉蹌的咳了一聲。

  「誰要聽你鬼話連篇,從你當死神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你實在是很天真,現在才知道你不只天真,根本是天馬行空。」安提俄佩擰眉道,而戴倫斯撫了撫隱隱發疼的胸前後才再度看向她。

  「年輕人總是比較喜歡作夢嘛?別阻止人作夢啊。」

  「你現在是在消費我嗎?」

  「噢,我可不敢消費我的大女王殿下。」說著他看見安提俄佩又要出手揍自己的模樣便瑟縮了下,戴倫斯見對方並沒有真的下手輕笑了聲,不顧對方的反應雙手打橫抱起女人便將人帶離廚房,被戴倫斯的舉動嚇著的安提俄佩捶打著他的背部。

  「你幹什麼!我的蛋糕!」

  「待會做。」戴倫斯簡單的回應,接著讓人躺在沙發上後他壓在安提俄佩身上,他垂眸注視著她:「這幾個月來我真的很想妳。」

  安提俄佩向上望著他,然後抬手捏住戴倫斯的鼻尖,「哼……現在說這種話意圖也太明顯了吧?」

  「嗯,我確實有那個意圖。」他承認。

  「不是才說要體諒我?」

  「要拒絕的話現在就把我推開。」

  「……不要,我也很想你。」她的手轉而捧住戴倫斯的臉頰,將對方拉向自己後閉上眼吻住那雙唇瓣。

  隨著漸漸深入的唇吻戴倫斯撫向了安提俄佩的腰際,將那寬鬆衣服的下襬往上掀,大掌覆上柔軟的右胸後輕輕一捏便讓安提俄佩輕吟,分開唇之後他吻著女人帶著香氣的頸項滑至鎖骨,接著啄吻著那白皙的雙峰,舔舐過挺起的蓓蕾之後輕咬,一陣陣刺激讓她紅了臉頰,忍不住伸手掩住自己的臉。

  戴倫斯以拇指勾住女人的內褲邊緣後便將薄布給褪去,吻過腹部之後他起身看著安提俄佩現在誘人的模樣嘆息了聲:「從妳洗澡完我就想說了,妳今天穿的睡衣根本是在叫我做些什麼似的。」

  不等安提俄佩回應他便往後挪動了些,將女人的大腿扳開之後埋頭吮吻著那已經濕潤的私處,戴倫斯稍顯粗魯地掐住她的腰拉向自己好讓對方的下體能揍到自己嘴前,單手托住安提俄佩的臀部他閉眼細緻地品嘗著溫熱的肉縫,散發著些許甘甜與沾在舌尖的鹹味簡直讓人欲罷不能,被這麼口交的她因次次竄過脊椎的快感而顫抖,安提俄佩瞇細了雙眼呻吟,她的指尖無助的抓住了男人的棕髮,感覺稍微失神就會被人汲取殆盡。

  「普萊斯頓、唔……」安提俄佩帶著細微哭腔呼喚,「我想要……快點……」

  聽了這話的戴倫斯立刻從女人的雙腿之間抬頭,他解開褲襠後讓已經充血挺立的陰莖彈出來,安提俄佩起身壓住對方的肩讓人坐回沙發上,她跨腳坐在對方腿上後伸手握住他的性器緩慢撸動。

  「你這幾個月有自慰嗎?」她看著他問,戴倫斯被人這樣撫弄則是感到十分難耐而擰眉。

  「當然有……」

  「想著什麼呢?」

  「……妳……」

  聞言安提俄佩滿意地舔了下唇,隨著手上濕潤的觸感她一下子握緊了龜頭,這讓戴倫斯發出一聲嘆息,她更加近距離地看著他的每個表情變化,輕輕開口:「幻想我做了什麼?」

  「……想著妳被我幹到哭的樣子……還有笑著騎在我身上的時候、啊……安提俄佩……!」逐漸圈緊陰莖的力度與酥麻地讓戴倫斯忍不住叫出聲,他痛苦地看著她,眼底全是發狂的慾望:「讓我進去……」

  安提俄佩感受到一股強烈的顫慄而讓她無法回應,挺起腰桿,讓陰莖對準了穴口之後她便一下坐到底,他們同時呻吟,戴倫斯雙手用力掐住女人的臀部讓安提俄佩稍顯慌張的尖叫衝出口,隨著抽送漸漸激烈他的手撫過了她的背脊凹陷後抱住那纖細的身軀,沉浸於快感中他在不斷於眼前晃動的胸部上留下吻痕,而安提俄佩顯然是被陰莖頂得連一句話也說不出,就連表情都是恍惚。

  「笨……蛋、唔……」喘息中似乎聽見安提俄佩說了什麼而讓戴倫斯抬頭,他一面低喘一面開口:「什麼?」

  「說、你是笨蛋啦!」她低頭看向戴倫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看來柔弱又可愛,安提俄佩帶著呻吟與輕喘的聲調更是讓人難以自持:「跟你做愛這麼舒服……我怎麼可能不接受、哈啊……再……深一點……」

  戴倫斯簡直沒辦法在戀人對自己這樣說的時候不更加賣力,他抓住女人的腰部讓安提俄佩下壓的同時抬起臀部往上頂,龜頭壓在子宮頸的快感讓安提俄佩尖叫出聲,每當陰莖抽離又送進而使青筋摩擦在體內與穴口的感覺總是酥麻的讓她顫抖,她咬著唇弓起身體,在急促的喘息中高潮,一波波溫熱的淫水就這麼纏繞在他勃然的性器上,隨著餘燼而陣陣抽動緊縮的肉穴讓戴倫斯低吟了聲。   「妳也讓我很舒服,安提俄佩。」戴倫斯抓住安提俄佩的手臂讓人跪趴在沙發上,他扶著陰莖再度對準滿是淫液的穴口,「今天就讓我們做個爽吧,還掉這幾個月份的。」說著他便挺腰一次深入對方的體內,安提俄佩張口呻吟的嘴角溢出了唾液,不受控制的滴在沙發上。

  「今天我想射在裡面,可以嗎?」他低下身在女人的耳邊問著,安提俄佩則是抬手扶著戴倫斯側頰,轉頭露出十分享受的笑容。

  「你願意幫我清乾淨就可以……」想當然爾戴倫斯是從沒拒絕過完事後對安提俄佩的全套服務。他勾起嘴角吻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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