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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家相片: Fish New
    Fish New
  • 2018年5月2日
  • 讀畢需時 13 分鐘

用徵來的台詞以戴倫斯與安提俄佩編出一段短篇,通常都在噗浪公開發噗徵台詞,以下粗字為徵來的台詞。

  安提俄佩不想承認在戴倫斯面前她真的很弱,好似普通女人一樣任性與柔弱,雖然一開始對這樣的自己她沒辦法接受,但時間一長了對於男人的體貼不弱也不行,戴倫斯霸道的強硬逼她的。   「怎麼我才攙一下妳就倒了。」剛剛不是才在跟惡靈打打殺殺的嗎?   戴倫斯只是摟住她的腰而已便見女人整個癱軟在她身上,安提俄佩慵懶的噘起唇,抬起腿明顯示意要對方立即來個公主抱,她晃了晃穿著紅色高跟鞋的腳:「快點、我好累。」   「我也很累啊…」他微擰起眉,雖然無奈但他還是乖乖抱起了對方,「總覺得妳被我寵壞了。」   「你覺得這是誰的錯?」安提俄佩雙手抱住了他的頸項挑起眉問著,然後戴倫斯放棄辯駁的大喊:「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她笑了。   就說是你逼我的啊。

  戴倫斯看著穿著一身宛如高中生制服的安提俄佩瞇起雙眼,灰色長袖毛衣與格子花紋的百褶裙,藍色與灰色的搭配,還有稍嫌多餘的黑色長襪……他盯著許久才開口:「妳的穿衣風格不是這樣吧?」   安提俄佩抿了下嘴,然後別過頭,「你說過你之前的制服是這個顏色。」   「是說過。」他愣了下。   「你還說女生的百褶裙有格子。」   「是說過。」   「還有你說…」她低頭,金色長髮從肩膀滑落一邊,聲音忽然變小:「說你跟一個女生告白很多次。」   「……是說過。」察覺到對方在意這點後戴倫斯輕笑了聲,他靠近了女人一些,「怎麼了?」   安提俄佩看了他一眼,然後用手指捲著髮尾,噘著唇呢喃:「所以我在想…我變成這樣,你是不是就會更喜歡我了……」

  戴倫斯沒想到之前跟對方聊過的內容會讓人如此在意,不過也是,他自己之前也有過這樣的時候。   他笑著伸手摟住女人的腰段便將人攬到自己身前,低頭戴倫斯朝她露出壞心的笑:「妳意思是在說我對妳的告白還不夠多?」   「不…不是那個問題!」她趕緊嚷著。   「不然是什麼問題?」   「感覺問題!」   「我平常不夠對妳有感覺?」   「我說的是、心…心動的感覺……」安提俄佩說著便感到心虛的垂下頭,她的臉染上了些許紅暈,戴倫斯忍不住笑意,低頭吻了她的耳畔。   「妳光是平常就夠讓我心動的了,妳難道不知道我只會越來越喜歡妳嗎?」他說,然後安提俄佩垂眸思考這樣的回應能夠接受,接著再度面向對方,她扯了扯胸前的紅色蝴蝶結,笑著問:「所以你覺得好不好看?」   「好看,但看不習慣,妳能換回原本的衣服嗎?」他微笑道。   太過誠實的戴倫斯被安提俄佩打得半死。

  行政單位搞錯了任務單,害戴倫斯成了跑去攪局而惹人厭的傢伙。正在跟惡靈纏鬥的男人看見他站在一旁猶豫著便不滿的要求協助,但在戴倫斯將惡靈了結之後,對方又是酸溜溜的說他來搶獵物,他本是不怎麼在意,直到那個男人拿出資深的名號來壓、甚至告狀到統治幹部耳裡,一切都麻煩了起來。   面對小人真是怎麼做都不對。   搞成如此複雜的局面他開始思考前往死神法庭要準備些什麼,而安提俄佩打算出手幫忙卻被戴倫斯回絕。   「我能應付。」他疲倦的說著,握住了女人的雙手,那雙翠綠的眸看向對方寫著心疼的紅瞳:「謝謝妳願意幫我,但這種事只會越來越多…我想妳比我更清楚,而我需要變得更強大,無論哪方面。」   戴倫斯淺笑了下,前傾輕吻女人的額:「今天過的再糟糕,想到妳我就能繼續前進——就像妳說的,死不了就沒事,而我們還不能死…是吧?」

———後續———

  安提俄佩走在法庭的走廊上,一面思考著晚餐一面想著昨晚的資料準備得夠不夠,雖然已經靠當了千年死神的經歷去幫忙,但要站在法官面前的不是自己,也讓她只得在外頭空擔心。   「安提俄佩!」一陣呼喚從前方傳來,她才從思緒中回神,抬頭看向自己完全不認識的男人,對方衝著自己笑的模樣令安提俄佩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接著開口:「妳怎麼來了?好久不見了,要不要一起去吃個晚餐?」   「啊…」安提俄佩瞇起雙眼思考,接著才想起對方是之前曾經追過自己的男人。原來他還記得我?她眨了眨眼,然後微笑:「不行呢,我已經跟人有約了。」   「妳還是一樣受歡迎啊,至少讓我預約下一次的晚餐吧?」   「你好像不知道…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我怎麼會不知道?我知道妳有很多男朋友啊,該是時候輪到我了吧?同為資深死神——」

  真是死纏爛打。

  她無奈的想,然後看向對方手上拿著的一疊資料夾轉移話題,「先別說了,你要去忙吧?」   「啊啊、是啊!」對方想起要做的事情之後露出了憐憫而鄙視的眼神,「待會要打官司,對方是一個資歷才剛滿八十年的小鬼頭,居然敢來擾亂我跟惡靈的戰鬥,簡直不要命了。」   「嗯,真是沒禮貌呢。」安提俄佩閉上雙眼輕鬆的回應,得到男人激烈的贊同:「是吧!也不想想我是誰,還敢這樣打擾我,而且居然在我要把惡靈收拾之前先一步殺死它!有夠卑鄙!」

  「不過資歷還不到一百年,就有跟你差不多…甚至超越你的實力,真是不錯呢……」她垂眸笑著,抬手輕扶於下顎,「我記得你的資歷…啊、大概快要一千年了是吧?快要滿一千年了,恭喜。」   男人被這麼一說尷尬的僵住了臉,接著趕緊順著女人的話接續下去:「沒錯!我光是資歷就能壓過那個傢伙了!總要有尊重吧?!現在的小鬼頭真是有夠沒禮貌!居然敢得罪我這資深死神!」   「確實,我也不喜歡不懂事的人。」她輕點了下頭,爾後勾起艷紅的唇角,看向男人:「尤其是嫌棄女人手藝的人,可真是討厭呢。

  「妳還在介意?」   戴倫斯的聲音從男人的身後傳出,他無視他人驚恐看向自己的視線,望著安提俄佩他露出無奈的笑:「我只是說妳上次煮的湯太甜了,妳知道我不擅長甜的啊…如果妳還介意,今天晚上我煮晚餐行了吧?」   「哼嗯、我已經想好要吃什麼了,你沒得挑。」安提俄佩偏頭順過髮尾,他看著人鬧彆扭似的情緒笑了。   「好,我辦完事就回去。」戴倫斯說完便想轉身離開,但被從頭到尾站在一旁的男人大嚷給停住腳步。   「你!你們是什麼關係——啊!我知道了、你也是安提俄佩的男朋友是吧?!」男人激動的表情看來很猙獰,「安提俄佩!你居然跟這傢伙交往卻不選我!哈、反正我你這傢伙幾年後就會被玩膩然後分手了,畢竟沒有女人會等一個要坐牢幾百年的廢物——」

  戴倫斯眨了下綠眸,然後轉頭看向安提俄佩。   「妳說我是妳的男朋友?」   「要改口嗎?」她微笑問。   「當然要。」   「那麼叫"老公"——你覺得如何?」   「太肉麻了,不過我喜歡。」他滿意地勾唇笑了,瞥了眼呆在原地的男人之後轉身離開。   「我這一生從沒這樣稱呼過一個男人呢,有點害臊。」安提俄佩捧頰道,望著人以難看的表情看向自己,她露出得意的笑:「待會你可得全神貫注的打官司呦…我老公過去是個警察先生,不太能接受模糊的說辭跟無理取鬧的邏輯…」   「別再拿我生前的事情出來說了!老婆!」戴倫斯的聲音從走廊的另一端傳來。

  慵懶坐在躺椅上的戴倫斯喝了口熱帶水果調酒,看了下手錶之後想著對方的任務結束後也需要時間去到指定地點,他帶著的伏特加巧克力從冰箱拿出來已經過了一段時間,而他可不想讓禮物融化成一攤泥漿。   越過熱燙的沙灘他走到街道上,原本要直接到已經訂位的餐廳,但經過一個小巷子時那聲愉快的叫著自己的呼喚令戴倫斯轉頭過去,看向小巷的一階階石砌的階梯上正有一名穿著紅色短禮服、雙手掛著許多購物袋的金髮女人跨大步輕盈地跳著下樓。   「慢點。」戴倫斯笑著說道,不過他知道這勸說是沒什麼用,而安提俄佩張開了雙手朝他撲過去:「抱抱——!」   對這從空中撲來的身軀他伸臂便一把抱住了她,親暱的親親女人的臉頰,「妳真是正大光明的讓我等了很久。」   「既然要一起在夏威夷度假那等一下也沒關係嘛。」安提俄佩笑了笑,也輕啄戴倫斯的臉頰兩下。

  「愛,之於我,不是一飯一蔬,不是肌膚之親,是平凡生活中的英雄夢想,是一種不老不死的欲望。」   安提俄佩抓住男人的領子將人癱軟的上半身整個拉起,戴倫斯無法克制地因無力與重力牽引晃了下頭,血珠從鼻血縱橫的頰滴落至地面,原本他因重擊而差點昏過去,但因為女人的這句話他微微睜開了雙眸,那微薄的翠綠望著對方。   「……妳現在…確實正是不老不死……」戴倫斯嚅囁著唇低語,瞇著眸令他的面無表情隱含著些許嘲諷,「…所以,妳的英雄夢想實現了嗎?」   安提俄佩抬手便憑空握住了一把鐵棍,揮動手臂的同時顯現出了長長的鐵鍊與充滿尖刺的鐵球,她毫不留情地往戴倫斯腹部甩去,將男人打飛至幾公尺外。   「跟小鬼頭解釋也不會懂的。」她沉著紅眸,檢查右手新塗的指甲油沒有被刮壞後安提俄佩嘆息了聲,隨即便想離開此地。

  「杜拉斯的《情人》。」   戴倫斯那聲語句好似挽留一般在她背後響起,安提俄佩也受人牽引而停下腳步,他撐起被捅出一個個肉洞而血淋淋的身體喘息道:「我可能真的不懂…但妳大概很用心地看了一些書吧…因為妳記得這個句子……」

  「……這只是書中的句子。」她側過身看著狼狽不堪的男人稍稍瞇起了雙眼,戴倫斯很快的接了話:「但妳記得。」   他歪斜的擦去臉上濕熱的液體,抬頭看向安提俄佩,疼痛令他的眉皺得死緊,但那雙眸卻仍是充滿不知名的渴望:「妳已經知道我的過去了吧?現在換妳了——安提俄佩…告訴我妳的事情……告訴我……」   安提俄佩因那凝視而屏息,她抿唇,她了解總有一天她得向戴倫斯全盤托出,所以在那之前她會耗盡所有緘默的權力。

  「外太空如何?」   戴倫斯愣愣的問著,大概是沒想到冥界的手機在外太空也能使用,但說得也是,冥界與現世本就是兩個不同的世界,現世有限,而冥界則是自由而不限,安提俄佩此次作為千年資深死神被派出去的長期探勘任務,便證明了靈魂離開地球也是沒問題的。   「很大。」   她的語氣有點漫不經心,戴倫斯能夠想見安提俄佩一面拿著手機一面轉頭四處看著的模樣,她繼續道:「這裡的磁場跟地球不同,你知道有些人類生前就能看見鬼對吧?這裡的生物都是看得見我們的。」   「啊、那很危險嗎?他們會不會攻擊你們?」戴倫斯躺在床上翻了個身,他抱著枕頭問。   「會啊,不過還行啦。」安提俄佩輕鬆老練的語氣道著,話筒另一邊傳來生物吼叫與武器碰撞的金屬聲。

  戴倫斯皺起眉,擔心的說著:「妳先忙吧,另外記得好好休息。」   「現在幾點了?」她問。   「凌晨一點。」   「我打擾到你睡覺了,你快休息吧。」   「不…我想跟妳多說點話,」戴倫斯這麼說的同時感到一陣強烈的鼻酸,像是怕對方下一秒就聽不見似的,他忍著哽咽的聲音道:「我很想妳。」   安提俄佩將衝向自己的不明生物砍半,接著轉頭看向漆黑中充滿光點的太空,她的視線聚焦在某一個天藍與翠綠交合的點上,他所在的星球,在如此遙遠的地方,與自己隔了幾百年的時間,所有被具名與不知名的星全是思念的軌跡。   「小普勒,在搖滾區看銀河真是非常龐大又美麗呦。」安提俄佩輕柔的說著,那紅眸倒映著星空,「但是沒有你在身邊,再怎麼美的地方都像黑白照片一樣。」

  「你先睡吧。」   她的語氣很溫柔,就像是哄著小孩睡覺的母親,金色長髮隨著波動飄到一邊,安提俄佩向下甩了下長槍,準備迎接聚集到身後的成群怪物。

  「我再想你一會兒,待會在夢裡碰頭,好嗎?」

  黑暗中她感到身子很沉、在無重力的空間仍是緩緩往下墜,安提俄佩想看看手指與身體,卻連睜開眼睛這件事情都消極。   昏沉、朦朧,她放棄思考,可有股溫暖的力量牽引著她,呼喚著她的名字,叫得她頭都疼了。   移動起無形的四肢,她總算想回應那未知的叫喊,只是漫無目的的走著,漸漸的所有一切變得清晰,刺眼的白光、藥水的氣味、還有那份被緊緊纏繞於手上的熱度——   安提俄佩緩慢的睜開紅眸,盯著天花板許久後才意識到自己在醫院裡,隨著左手被溫熱包覆的感覺她微微偏頭,看向趴在床邊一側似是在睡覺的男人,一時之間無法給予任何回應,因為她忘了對方的名字。

  似是因為察覺到女人的動靜,男人抬起頭來看向她,雙眼紅腫幾乎無法估測他流淚了多久,看著那紅瞳總算再度望向自己,他又忍不住奪眶而出的淚水。   「安提俄佩……」他又將她的手握緊,舉起之後擱在嘴前親吻指尖,男人忍耐哽咽,他的聲音沙啞:「妳終於醒了、我真的很怕妳再也醒不過來……妳覺得如何?會感到痛嗎?」   「……。」她看著男人難受的模樣眨了下眸,微微起唇,發出無力的氣音:「普萊……斯頓……」   戴倫斯怔愣了下,然後前傾了身體更加靠近對方些,淚珠一顆顆掉在她的手上:「沒錯、是我,妳知道是我。」   安提俄佩聞言便以難以察覺的弧度淡淡笑了下,她輕微動著左手指尖,輕觸男人的臉頰彷彿是要人安心的安撫,戴倫斯會意過來便抬起手臂隨意擦過眼睛,他低頭撫摸女人的頰。

  「妳還記得發生什麼事嗎?我們出任務的時候我被假扮成妳的惡靈騙了,妳來解救我的時候被惡靈纏住,結果妳……」他哽住氣,緊擰著雙眉相當困難的擠出下一句話:「腰以下的部分被惡靈吃了……失血過多,我帶著妳緊急撤退,醫療人員還沒幫妳裝上模型,因為怕妳撐不住生長身體所要消耗的精神力,他們說至少要等妳醒來……距離妳住院的時間算起,妳已經昏迷了兩個禮拜……」

  她只是靜靜聽著,也沒有其他情緒,戴倫斯知道若是自己太過自責安提俄佩也無法適時地回應自己,而現在也不是氣餒的時候,光是對方能醒來,對戴倫斯來說已是絕望中出現的曙光。   「……這是個艱難的過程,無論我還是妳。」他說,溫柔撫摸她的臉,綠眸注視著安提俄佩,「但我會一直在妳身邊的,安提俄佩,我保證過。」

  戴倫斯吻了她的唇,垂下眼簾低語:「我愛妳,用實質上的永遠愛著妳,我絕對會保護好妳的……妳能原諒我這次犯的錯嗎,女王殿下?」   安提俄佩望著他,然後輕緩閉上雙眼,她以過去因身分習慣的口吻細碎呢喃:「早就寬恕汝了……傻瓜……」   雖然她還無法完整的想起這男人說的事情,但就著這人給予的溫柔及溫暖,作為女王的她能夠接受。

———後續(R18)———

  花了八個月的時間,安提俄佩的下半身總算長了出來,戴倫斯接著陪對方用兩、三個月復健,從頭到尾彷彿新生的嬰兒學步般,讓安提俄佩作為活了那麼久的死神不禁感到非常打擊,但即使如此她還是漸漸找回了像之前一樣的感覺,這是好事。   「……我在想……」   「……什麼?」   戴倫斯從麻痺的慾望中回神,安提俄佩一手握著他挺立的性器原本正在替人洩慾,但忽然停了動作,他看向她似乎在猶豫什麼的表情。

  「我想……你可以放進來試看看了……」她怯怯地說,然後見男人擰眉一副無法立刻接受的模樣,安提俄佩趕緊接著解釋,「身體已經長出來很久了,現在也已經可以走路了……雖然有時候使不上力,但沒關係……我只是在想,讓你忍耐那麼久,現在總算可以……?」   「我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就傷害妳,我已經讓妳受傷過一次了,怎麼還能隨意這麼做?」戴倫斯仍是緊擰著眉。   「沒有隨意啊、自從下體長出來之後你不是都會跟我一起檢查身體狀況嗎?」安提俄佩試圖說服對方,她輕撫對方的大腿淺笑,「沒關係,真的,如果真的受不了停下來就是了。」    他垂眸思考了下,然後抱起女人將對方調整成較為舒適的躺姿,那雙綠眸注視著對方:「真的不行的話不要忍耐,好嗎?我真的不想弄痛妳。」

  聞言安提俄佩點頭,然後讓男人褪去自己睡衣下的白色蕾絲底褲,看著戴倫斯小心翼翼看著、以指尖緩慢撫摸的模樣,讓她不由自主地感到臉頰燥熱,被輕觸陰核時她不禁因快感而輕顫,秉住喘吟,她能看見對方的臉也紅了。   「……妳好濕。」他低語,如此一句便讓安提俄佩難為情的皺眉。   「你可要知道不是只有你在忍耐啊……」   他抬眸看了眼她羞澀的模樣,然後扶著性器以頂端輕蹭著濕潤的粉瓣,磨了一陣安提俄佩因對方的遲遲不進入而再度露出不滿的表情:「怎麼了?有哪裡不對嗎?」   「沒有。」只見戴倫斯連耳根都紅了,低喘著抬手抹過鼻尖下方,然後他以隱忍著什麼的情緒看向安提俄佩:「我只是在想,這好像就等於我奪走了妳的初夜,想到妳因為我失去處女的身分、我——忍不住覺得很興奮。」

  戴倫斯在與安提俄佩交往的過程中感嘆最多的莫過於這女人的學識淵博。   不愧是活過千年的人,安提俄佩沒有浪費掉各個年代所學的知識,而直至現在都還能記得一清二楚。   某個春季他們到羅馬度假時享受一次徹底的中世紀生活,包下整棟城堡,逛著廣大的花園,戴倫斯看著安提俄佩身穿酒紅色皇室禮服的背影身在玫瑰園中不禁輕嘆,他邁步向前。   「女王殿下。」戴倫斯喚,安提俄佩雙手交疊於身前,她轉頭看向男人,然後忍不住噗的一聲笑出來,戴倫斯看著對方的反應愣了愣,然後無奈的仰頭嚷道:「我就說我戴假髮很蠢,讓我拿下來吧!」   「不,吾很喜歡。」安提俄佩緩微笑道,「不過汝要是不喜歡也可以摘下來沒問題。」   「那真是十分感謝。」他故意文謅謅的說,然後一手拿掉罩在頭上的白色長卷假髮,戴倫斯理了理棕髮與瀏海,「話說,妳會畫圖嗎?

  「那不是吾必需習得的技能。」她說。   「說的也是,我只是很好奇。」   「好奇什麼?」   「妳學過的東西。」戴倫斯笑道,抬手伸向安提俄佩,他微彎下腰做出邀請的姿勢,「若女王殿下不介意的話,可以利用接下來的下午茶時間欣賞我演奏小提琴,雖然必定會比您的舞姿遜色一籌就是。」   聞言安提俄佩頓了下,然後揚唇微笑,她牽住男人的手,讓人親吻手背。   「吾也對汝學過的知識有興趣。」她垂眸,側過掌心輕撫戴倫斯的頰,「即使汝什麼都沒有,也不會令吾感到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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